展顏重重點頭:“嗯!師兄天賦好又勤奮,連師祖都說將來要將衣缽傳給他,師父一向都是遵循將來掌門的標準在培養他。”
何況,若不能降服對褚雲傾的驚駭,又如何能夠克服他?固然他現在已是金丹大美滿境地,或許不久便要結嬰,但隻要他一日未飛昇,她都另有機遇。
褚雲傾微眯雙眼打量這個小女人,不明白她為何會如此驚駭本身。
她搖點頭,感覺這個設法過分荒誕,最後隻能歸結於書言年紀還小,情竇未開,以是對師父無感,又因為師父是金丹修士,她壓力太大,纔會如此嚴峻。
書言怎能不動?此人是她的殺父仇敵,是她心魔幻景中冇法克服的勁敵,她怎會乖乖聽話,坐以待斃?
深深的有力感襲來,她的意誌如斷線的紙鳶,隨風飄走。這一次,即便具有同歸於儘的決計,亦冇法撼動麵前之人半分。
莫非說,幾日前她竟是被師父嚇得掉下去的?
進階?她這才發明,本身已經從昏倒前的練氣七層進階到八層了。
她咋咋嘴,任怠倦將本身吞噬。
她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身著白衣的修士站在石室門口,身材頎長,氣質非常清冷,鳳眸中卻帶著兩分和順,渾身似有仙氣環抱,令粗陋的石室蓬蓽生輝。
他邁步向書言走來,後者驚駭地今後退了退,伸手去摸本身的冰劍,卻發明冰劍早已不知所蹤。
書言是真的很想分開這裡,她怕本身會在褚雲傾麵前暴露馬腳,但展顏話已經說到這份上,若她對峙要走,反而惹人思疑。
一個令無數男修崇拜、女修傾慕的傳說般的存在,強大到冇法撼動的仇敵。就連她本身,也曾在聽展顏提起他時,偷偷地膜拜過。
“這是我師父的洞府。”展顏衝白衣修士努努嘴,“喏,那就是我師父清徽真人,三日前你俄然從飛劍上掉了下去,幸虧師父及時將你救下,誰知你跟著就走火入魔,師父便將你帶返來,用靈力幫你疏浚經脈。你呀,也真是的……”
“展師姐,清徽真人對你們好嗎?”她問道。
她的仇敵竟然是名滿修真界的金丹修士,化神天君的親傳弟子,元嬰大能亦不敢等閒招惹的劍聖……
書言沉默。乍然曉得本身的仇敵竟然是褚雲傾,她底子冇法沉著,此時想起來忍不住想給本身兩巴掌。對方明顯不知本身和寄父的乾係,如許不是徒然惹對方思疑嗎?如果褚雲傾去調查一番,恐怕返來就要殺人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