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言隨聽到曾經獨一的避風港被拆了,一時候有些傻眼。
他曉得沉歡對他好,特彆聽她的話,這會兒端著盆出去打水。
沉歡擰手帕給他洗臉:“不消管他們。”
趙父辯駁:“我又不是不分給他們地步,他們本身種地去,每天在我那蹭吃蹭喝,我家裡另有那麼多個小的要養,實在冇餘糧。”
“那裡另有住處?我們是不是要去睡狗窩呀?但是大寶說不讓我睡他的狗窩。”
老一輩或者和趙父平輩的人安慰道:“他們倆一個傻子,一個方纔當家,懂甚麼事?現在把人分出去,他們能做甚麼謀生?”
趙父看到那兩小我,內心又是驚懼又是沉悶,對趙母的話不太放在心上。
“狗咬狗,離遠點,怕他們打到你。”
她內心歎了口氣:“阿誰窩棚已經拆掉了,放心,我們有彆的住處,不消去住那邊。”
固然如此,當那些長輩聽到他說要把剛結婚的傻兒子和兒媳婦分出去的時候,都感覺不成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