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竄改不了皇阿瑪的設法,我們就隻能儘量做好本身了。”胤礽故作平靜地安撫大師,“起碼我們另有兄弟們相互攙扶呢。”
元初和遠征悄悄地站在水鏡前,目光緊緊地盯著鏡麵裡閃現出的皇宮中的氣象。隻見那宮廷當中,人影綽綽,機謀交叉,令人目炫狼籍。
“嗯,二哥說得對。”胤禟拍了拍胤礽的肩膀,表示支撐。
緊接著,梁九功稍稍直起家子,臉上帶著恭敬的笑容,再次開口對康熙道:“啟稟萬歲爺,方纔太子殿下以及其他幾位阿哥也曾來過此處,但他們瞧見您正與四爺扳談,便未作逗留,回身拜彆了。”
遠徵體貼腸問道:“產生何事?”
梁九功趕緊回聲,“主子這就服侍皇上寢息。”說著,他扶著康熙走向寢宮。而在另一邊,當太子以及其他皇子們獲知了康熙內心的實在設法以後,一個個皆暴露了無可何如的神情,並紛繁搖開端來。緊接著,胤禟一臉憤激地站出來率先發言道:“這算甚麼事兒啊!莫非說,老爺子就是如許對待我們的嗎?莫非我們就不能夠做到兄友弟恭、敦睦相處嗎?”
但是,胤禟對於胤礽的說辭明顯並不對勁,隻見他眉頭緊皺,語氣愈發衝動起來:“太子二哥,您也就彆再幫著他辯白和洗白啦!在我們這位皇阿瑪的心目當中,底子就不存在所謂的兄友弟恭。就算我們做得再好,再如何儘力想要保持兄弟間的交誼,恐怕也難以竄改他對我們的觀點。”
說實話,在這個特定時空裡的清朝皇子們之間實在並冇有太大的嫌隙與隔閡。畢竟他們曾經一同見地過內裡廣漠無垠的天下,又怎會甘心被束縛在這看似龐大實則狹小的大清帝國當中呢?
康熙豈會不知梁九功的心機,他輕哼一聲,嘴角微揚,似笑非笑道:“行了,少跟朕耍這些謹慎思。朕內心清楚,那群小兔崽子們此番前來所為何事。不過是想密查朕與胤禛究竟說了些甚麼罷了。”
“哎,做天子的兒子也太難了!”一向沉默不語的胤祺終究忍不住發話了,“不管我們如何做,在皇阿瑪眼裡都是錯的。我們如果表示得優良一點,他就會擔憂我們會威脅到他的皇位;我們如果略微懶惰一些,他又會感覺我們不成器,不配做他的兒子。歸正啊,我們是如何都討不了他的歡心。”
康熙擺了擺手,“行了,起來吧,彆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