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順帶的，皇姑父想讓五哥哥出宮建府，你才被順口一提。”

少女怒道，隨後想起甚麼，她眸光微動，神情舒緩下來，“我想起來了，剛纔那人是倪嬪的侄女，前次跟在你身邊的也是她。”

“那你還留在這做甚麼？”

“你怎可與五哥哥比？”

辛渺睜大眼，似是對少年的話感到駭怪和荒誕，“五哥哥招惹在先，是因為你惹他膩煩，他從未想過害我。

少女輕哼一聲，扔下這句話，裙裳揚起，回身拜彆。

“那是天然！”

“彆碰我！你不但狡猾，還肮臟至極。那日落水你就如此，你——”

倉促趕到的倪夏僵在原地，腳步不由得遲緩。

不該如此。

“那又如何？我情願去哪就去哪。”

殷朔剛回想一瞬，立即停下，拋棄這些思路。

殷朔挑眉，卻見少女嘲笑一聲，持續列舉他的罪名。

再者，就是他真的害了我，我自會上門找他，和他辯白清楚他是偶然還是成心，再讓他好生賠償我，給我當牛做馬賠罪。你又是誰，親冷淡近莫非你不明白？”

倪夏正忿忿不平時，思路俄然一頓，心底漸漸升起茫然和不解。

走之前她一個眼神都冇有給殷朔。

每次碰到辛渺，總能被她等閒激憤。

他被她感化勝利了？

可剛碰到辛渺，她就受不了地趕緊抽回擊，瑪瑙手釧被他捋掉都顧不上，彷彿碰到甚麼肮臟。

殷朔笑意收斂，“說完了？你要和我說的就是這些？”

辛渺擰眉怒道，“難不成你要我對你和對五哥哥一樣？”

“我隻想救五哥哥，我又不想救你，我做的有何不對？”

剩下的話有些難以開口，可少女眼中的討厭鄙夷卻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