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草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痛撥出聲,主如果怕讓幾個女兒給聽到。
“娘,我感覺我姐肚子裡的孩子必定是雙胞胎,不然肚子如何就那麼大。”
“娘,我二姐說的對,”程秋丫也跟著說道,“我爹和我那些個堂哥是甚麼德行的人,你內心莫非還不清楚嗎?他們冇把你給榨乾就不錯了,還想讓他們給你養老送終,那不是白日做夢嗎?”
因為阿誰女鬼就在二老的房間裡,以是現在程家有甚麼事需求說的話?都到大兒子這邊的房間來。
“娘,你今後到底還想不想我姐孝敬你,”程夏丫直視著母親的眼睛當真說道,“又或者說,想不想我們姐妹幾個孝敬你。”
冇錯,她本身有四個女兒,以是有需求擔憂今後老了冇人給她養老嗎?
“我爹是個甚麼德行的人,另有我那些堂哥都是甚麼德行的人,我信賴你內心也明白得很,等你老了以後想依托他們,你感覺那能夠嗎?”
畢竟對於丈夫那小我,尤草如何能夠不清楚呢?
“何況就算冇有我姐,可不是另有我跟兩個mm嗎?總之你放心就是了,有我們姐妹幾個在,包管讓娘今後能安享暮年的。”
尤草張張嘴想辯駁女兒的話,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那就不給你爹做新衣服了。”尤草到底還是被女兒給說動了。
並且最關頭的是,大女兒就嫁在村裡,不但大女兒對她孝敬,半子也一樣很尊敬她這個嶽母。
程夏丫又感到心累了。
“大哥,你就彆再說這類話了,”程家小兒子程小山非常嚴峻說道,“也不曉得阿誰女鬼有冇有漂到這裡來,這如果讓她聽到你這些話,那我們家可就又要不利了。”
“但是你爹……”
程二山回到房間,看著老婆一臉高興拿布在身上比劃的模樣,這內心的肝火就蹭蹭往上升。
“白眼狼,真是白眼狼,那麼好的布和棉花,竟然隻想著她們本身。”這是程家大兒媳婦白枝的聲音。
“啊!”被丈夫一腳踢到在地上,尤草天然是痛撥出聲,“二山,你這是乾嗎呀?好端端的乾嗎要打我。”
“娘,”程夏丫看著母親持續說道,“歸正我大姐已經說了,你如果不聽她的話,那她今後就不孝敬你了。”
“你自個想清楚,到底是掏心掏肺給一些不是人的東西好呢?還是非得要寒了我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