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這麼恨我,我還覺得你愛我呢,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有愛纔有恨。”
塞外蠻族來犯,女帝讓顧淺羽帶兵去兵戈,並且還要她立下軍令狀,如果不打敗仗返來,就在祖宗的牌位前自刎。
左嚴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最好殺了我,不然他日我必然取你狗命。”
“……”顧淺羽。
左嚴還被關在刑部,顧淺羽有事冇事就要賤兮兮的‘撩’左嚴一下。
聽著烙鐵在人肉上收回的‘刺啦’聲,顧淺羽固然不能說享用,但是不像最後那麼惡感了。
“輕賤。”左嚴一臉討厭的看著顧淺羽。
“我為甚麼要委曲本身?”北深嗤笑。
“你這個賤女人。”左嚴狠狠的瞪著顧淺羽,那目光恨不得撕碎了顧淺羽。
愁的是她底子不會兵戈,喜的是鳳八君不會像劇情那樣立此次的奇功了。
“我另有更賤的,你要不要嚐嚐?”顧淺羽挑眉。
顧淺羽被女帝逼著,也隻能立下軍令狀,抗旨也是要殺頭的,她不成能不承諾。
“當然是了,不過你不成能親身考證了,因為你不可。”顧淺羽蜜汁普通的笑了笑。
吃條魚都這麼勞民傷財,北深你曉得嗎,你如許是不會有人要娶你的。
“對你這類女人,我一輩子都硬不起來。”左嚴狠狠的開口。
媽蛋,如何有一種她養不起北深的感受?
“你就不能吃彆的魚?”顧淺羽白了一眼北深,“你就不能對峙幾天不吃魚?”
原劇情裡帶兵跟蠻族兵戈的人是鳳八君跟左嚴,厥後因為他們大獲全勝,鳳八君跟左嚴的愛情才獲得了承認。
她現在的膽量已經練出來了,乃至還能拿著燒紅的烙鐵往左嚴身上烙兩下。
看血看的多了,顧淺羽也不像之前那麼噁心了。
“呦嗬,你不可,你還挺放肆啊?”顧淺羽挑了挑眉頭。
顧淺羽惡興趣的開口,“我籌算在你臉上刺上我的名字,如許彆人就曉得你是我的仆從了,哈哈哈,如何樣,是不是很賤?”
冇想到此次兵戈的任務卻落到她的頭上,顧淺羽半愁半喜。
顧淺羽搓了搓臉,一臉胃疼的神采。
不要說兵戈了,顧淺羽連殺人都冇見過幾次,讓她這個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去殺人,顧淺羽內心真的有點犯怵。
哪怕左嚴對天下體味了一些,曉得這個天下以女為尊,但是他也冇有在這個天下,遇見像鳳四君這麼無恥至極的女人。
公然不出顧淺羽所料,女帝開端給她穿小鞋了。
左嚴氣的臉都變形了,“你如何這麼不要臉,你是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