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第二次月考。

老凱眯著眼睛看著成績單笑：

他看看阿昭，又看看顧城，俄然歎了口氣。

顧城也趕緊開口道：“教員，我也包管！”

“唉，年青真好。”

算了，就信賴他們一次。

就連二中的教員們也都不管他們了。

“甚麼？”

高三年級期中測驗。

“我會好好學習，您也能夠盯著我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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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凱看著兩人分開，辦公室裡再次規複溫馨。

辦公室裡，老凱看動手裡的成績單，久久不語。

顧城從整年級六百八十名，上升到四百名。震落了一地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