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忽而,一向都沉默的柳紫仙出聲了。
“甚麼!你是南宮既白!”秦子鹿驚奇地看向了白季,現在該叫南宮既白,南宮既白神情淡薄無感,幽深的眼神卻帶著冷寒凝睇著柳紫仙好幾秒,而後朝她看來。
“啊對了,教主應當也還不曉得在你身邊這麼久的侍君竟是你的死仇家這件事吧?冇乾係呢,現在我就好好將此事奉告你。”柳紫仙含笑看她,臉上暴露了對勁和愉悅。
下一瞬,一個玄色身影閃到了他前麵,舉著長劍擋下了柳紫仙凶惡的一招。
“冇人見過南宮既白的實在模樣,南宮既白有著一手入迷入化的易容術。在場的任何人都有能夠是他假裝的。”
“柳紫仙!你莫要欺人太過!主子當初不過是遵循暗害令履行號令罷了,此事完整怪不得我家主子!”黑淩痛斥著辯駁著柳紫仙。
她抬眼,看著南宮既白看來的眼神,黑沉的眼眸中出現多少若隱若現的不安。
她深吸了一口氣,抬眼直麵穆清玉的淡定,聲音冷酷:“穆清玉。本座最不喜好被人威脅。”
此話一出,白季和戰戈同時皺起了眉頭,白季眼底垂垂出現了一抹森冷的寒芒。
柳紫仙神情冷然,嘴角卻勾著一抹冇有溫度的笑意:“塗長老,遵循我們說好的來,南宮既白得歸我措置。”
“南宮既白!”她朝他大聲叫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