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

“殿下謬讚了。”

“久聞大人盛名，本日一見，公然名不虛傳。”

南殷行動天然地坐在祁棠一旁的椅子上，光亮正大地看著女孩，墨色的瞳眸像是要把她看破似的。

祁棠戰術性清了清嗓子，隨後趕緊說幾句歌頌的話，但她發誓！這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南殷眼眸幽深，彷彿有甚麼猖獗的設法在眼底醞釀，讓人不敢窮究。

祁棠捂著嘴小聲地打了個嗬欠，精美的五官皺在一起，幾次看向門外，但還是空無一人。

本來懶惰地擦拭髮絲的南殷聞言，拿著雪色浴巾的手指一緊，標緻如琉璃般的眸子怔愣了一瞬，第一次對下人失態道：“你說甚麼？！”

南殷清絕的眉微蹙，眼含歉意地看著祁棠，緩聲解釋道。

南殷眼底暗湧翻滾，被遮擋傑出喉結微滾，像是用儘儘力禁止了甚麼，嗓音沙啞道：“本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