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胡塗了,大臣們送這些臣子給攝政王,明顯是冇把我這個天子放在眼裡......這是好讓我曉得本身的斤兩呢。”
等翻開內容,看到內裡的東西,差點一口氣冇上來。
“太後那邊來了人過來問,早晨的宴席是何時開端,她要帶著十一皇子列席。”
宇文覺袖子一摔,把承擔往猛地推開,內裡的摺子劈裡啪啦落了滿地。
門又重新合上,宇文覺坐在桌前,盯著半人高的承擔,嘴角抽了抽。
晚宴還冇開端,但明顯攝政王和他的侍從已經提早入了宮,隻不知現在是在那邊。
“朕就曉得,這是用心想氣死朕呢!”
“曉得了,你快點滾吧,彆在這兒煩朕。”
‘有則改之,無則加冕。早晨見,阿覺。’
他把信折起來,皺著眉看著散落一地的摺子,想了想,蹲下身去籌辦撿起來。
遠遠地,有個小公公提著一個大承擔過來,看模樣很沉,步子都走得有些踉蹌。
宇文覺咬了咬牙,忽視掉內心奇特的感受,冷靜將信紙握在手心,畢竟還是冇扔出去。
手方纔碰到的時候,又猛地縮了返來。
他接過承擔,隻感覺格外的沉,也不曉得內裡是甚麼。
李德一出來,便深吸了口氣,外頭果然風涼得很。
“快說。”宇文覺本就煩躁,見李德如許更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