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決定丟棄和割捨這些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跟你冇有乾係了。”
短短幾個字,讓顧殷的神采怔忡,他一向握著的拳頭鬆開了,神情寬裕,另有一些不知所措。
顧遐想,顧殷為了滿足原身的慾望,真是煞費苦心,還專門求了原身的生母杜曼,來演這一齣戲。
他一抬眼,便看到了在堂屋裡站著的少女,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卻並不入眼底。
杜曼這打抱不平的語氣,讓顧遙忍不住笑了。
顧殷停業後,她為了過好日子,毫無負罪感地丟下顧遙,轉頭嫁入朱門。
“你還嫌苦日子冇過夠嗎,你看看你,這麼大了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冇有......他除了喝酒打賭,把本身折騰廢了,甚麼時候當真管過你?”
顧殷便有些訕訕地,倒是真不再說甚麼了。
“你不去?”
對於顧遙這麼不識好歹的行動,杜曼的神采微微有些丟臉,腔調不由地變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