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硬邦邦的語氣，讓程硯一時冇話接。

暗淡不明的光照下，他都能看到她的手，已經被鋒利的邊沿劃得通紅一片。

明顯是不耐煩的語氣，但連顧大丫都能嗅出酸味來。

“該死，這大早晨的，還要人家小mm進山來找....”

彈幕上天然是對程硯的各種不滿：

但她，仍冇有鬆開。

程硯內心有些不是滋味，出奇地冇有開口辯駁顧遙的連番詰責。

少年的臉上暴露一絲不安閒，暗自光榮夜裡黑，顧遙應當看不見。

“等等。”

一言難儘的表情。

“你忍著點，我給你弄開。”

借沉迷你攝像頭自帶的光，程硯看著小丫頭帶著肝火的眼睛，敞亮得像是燃燒的焰火。

倒不是紙老虎，是真硬氣。

如同哄小孩的語氣。

“我冇有力量了，給你墊著，你再接著使力吧。”

冰冷的皮膚，突然打仗到溫熱的溫度，程硯渾身起了一身顫栗。

這一拽冇拽動。

“內裡那棵李子樹，是被村裡人摘了拿出去賣了。”

少女的手瘦肥大小，像是兩個小雞爪子，乾巴巴的搭在他的手上。

將本身的手放上去。

但她還是一小我來了。

顧遙對他有些刮目相看，傷得這麼嚴峻，竟然還能撐這麼久冇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