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覺微微瞪大了眼。
笑意妖孽似要勾魂攝魄,氣質卻如皎月清冷。
宇文覺說著說著,總感覺有點不對,這話聽著也太,太含混了。
特彆是宇文覺對原身的好感度,竟然從負數跨了這麼大的區間,直接變成了正數值?
但也是最遭人詬病的處所。
“如何,本王的臉就這麼見不得人?”
宇文覺說完,內心悠長的猜疑都像是有了出口。
顧遙語氣涼涼地開口,宇文覺便像是被掐住了運氣的喉嚨,低著頭,一起小跑到了她麵前。
可一句容色過勝,得先帝歡心,寵數年不衰......
宇文覺聽出言外之意,想到徐嫣然說的那句大端的天子姓宇文,不姓顧,頓時心慌不已。
聽到這句話,想到先帝臨終時,他模糊見過的那句口型,終究大著膽量,抬起了頭。
“這突如其來的好感度是如何回事?”顧遙愣了愣。
“先帝曾說,你同我幼年時有些像,莫非你就不獵奇?”
七尺少年,站在顧遙麵前,不敢昂首看,靈巧得像在罰站。
難怪,攝政王長年以麵具遮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