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事情,攝政王也不派人知會朕一聲,現在指不定文武百官,都在公開裡笑朕窩囊!”
“監獄?”
宇文覺神情更沉悶了幾分。
“您本日這般,就是長彆人誌氣滅本身威風,恕嫣兒逾矩,多說一言......攝政王本日敢對家父如此,明日便能讓皇上您在深宮伶仃無緣。”
他一拍桌子,把徐嫣然都拍愣了。
被她幾句話一激,宇文覺胸口起伏,神采也陰沉了很多。
李德在一旁悄悄吃驚,徐家令媛,這般見地,那裡像是閨閣女子該有的。
見宇文覺擺盪,徐嫣然乾脆再加了一把火:
她平靜了下情感,才放緩了語氣,道:
“徐太傅如何會在獄中,朕不是讓人把他送回府中,如何......”
宇文覺越想越惱火,讓李德把人送出去冇多久,又猛地一拍桌子。
宇文覺發了話,徐嫣然的一顆心纔算落了下來。
“皇上您不肯救他,是要讓支撐您的人都感覺,他們護著您,護著大端的天子,竟是錯的嗎?”
字字句句,都往皇上的痛點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