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覺忍住心頭的煩躁,衝著李德使眼色。
眨眼便少了十幾個官員。
若徐嫣然真的為後,到時候,隻怕前有攝政王監國,後有徐太傅擺佈天子的定見。
宇文覺還是有些回不過神,怏怏地擺了擺手。
顧遙嘲笑:“來人,把名單裡的人全都給本王拉下去,關入大牢,容後再審!”
“李尚書,這封摺子也翻開看看,內裡的名單你念給大師聽聽。”
“皇上,散朝吧,你也該餓了。”
“嫣兒不知父親他犯了甚麼錯,但嫣兒曉得......他護著您,站在您這一邊,在攝政王眼裡,就是最大的錯!”
但攝政王現在卻冒著跟天子撕破臉,被天下人詬病的風險,也要乾脆利落地斷了徐從文的官途。
更想不到她爹會突遭監獄。
“皇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嫣兒的爹待您,如同親子,這份交誼做不得假。”
徐嫣然的麵色白了白,娟秀的眉眼輕蹙。
“先歸去吧。”宇文覺有些心累。
“皇上,朝中世人,唯有嫣兒的父親至始至終站在您這邊,庇護您,守著您。”
太傅作為保皇派,敢多次與攝政王反著來的底氣,除了天子之師的名頭。
而徐太傅,將會成為國丈。
宇文覺扶額。
李德謹慎提示,見宇文覺回了神,又道:
徐嫣然看到了宇文覺臉上的躊躇,她咬了咬唇,極力將內心對他的絕望壓了下去。
做天子真的太難了!
大端是以兩極化豆割,墮入無停止的權力鬥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