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剛剛纔打完,如果再來一頓,估計宇文覺這小身板受不住。
“是嗎?”
宇文覺有些氣悶,漂亮的臉上陰沉沉的,顧遙毫不客氣的話,明顯戳碎了他的自負心。
“這就是徐太傅兢兢業業教誨你的服從?”
“不消,朕....朕說了是朕本身的題目。”宇文覺驚了一下,立即回絕。
顧遙語氣涼涼的,把手裡的《尚學》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本來消逝的火氣,又複燃了。
顧遙搖了點頭,甚麼都冇再說,隻是歎了口氣。
“如何了,朕說的....不對嗎?”
這特麼就是個繡花枕頭啊!
如果一向如許下去,他是不是會變成一個,事事都冇了自我判定才氣的廢材?
叮――
“這,這不關徐太傅的事,是朕......朕冥頑不靈,態度渙散,纔會學無所成。”
被一問三不知,宇文覺也感覺有幾分恥辱,但還是厚著臉皮,想要保護徐從文。
“那如果有一天,本王......不在了呢?”
但現在聽到攝政王的感喟,宇文覺有些說不上來的感受。
好感度:宇文覺→顧堯:-80 宇文覺→顧遙:12
讓他用苦衷事平淡,連講授也不深切,就怕他引發攝政王的顧忌。
平白給原身拉低了好感度,顧遙忍住想把宇文覺揍到跪地叫爸爸的動機,直直地看向他:
宇文覺看著俄然變得沉默的顧遙,心底也有些忐忑起來。
“這是學渣本渣了.....他如許是如何混整天子的?”
“如何會?皇叔這麼短長,定比朕活得更悠長。”
“靠臉啊。”
他也不敢說,學無所成,本就是徐太傅為了保彆性命的體例。
“從明天起,本王會替你尋新的教員。”
十歲學子都曉得的題目,竟然也能讓他墮入崩潰中?
顧遙挑了挑眉,看著宇文覺支支吾吾,一臉憋屈又答不上來的模樣,也感覺有些蛋疼。
內心也不由悄悄恨那裴萱,要不是她打岔,攝政王都回府去了,如何會以他學業為藉口告彆,現在又真的興之所起,跑來考他的功課。
徐太傅,真的是為他好嗎?
少年意氣,振振有辭,涓滴不曉得那些無辜百姓因為一句匪類當誅,多少人妻離子散,陰陽相隔。
“皇叔為何要替那群刁民辯白,無端集結肇事,便是自甘為匪,徐太傅諫言的體例又有何錯?難不成非要比及他們鬨到朕的皇宮來,朕再措置嗎?”
顧遙被他氣笑了:“你是還想眼睜睜地,看著桐城的悲劇再重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