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凱腿都是軟的，下了車釀釀蹌蹌地就往搶救室趕去，孟染隨後跟著進了病院。

“我爸……他在警局裡心機壓力過大，腦梗送去病院了……現在正在搶救……”

孟染和顧澤凱靠著車，望著遠處的大海，各自想著各自的苦衷。

顧澤凱蹲在病院的走廊中，抱著本身抽泣著，陳助理已經去措置顧誌平的後事。

真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哦不，他還冇死呢。

“我也不想去病院。”

“澤凱……？”走廊中響起了熟諳的聲音，孟染愣了一下，看著來人纔想起來林暮雅彷彿也在這座病院。

顧澤凱將手中的煙扔到了地上，嗤笑了一聲，腳尖悄悄撚滅了菸頭上的火星。

提起病院，顧澤凱又是一陣頭疼。

“喂。”

“如何了？”

“孟染，你曉得你在做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