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一揮鞭子,馬匹便撲哧打了幾個響鼻,噠噠噠的順著土路,向繁華一些的鎮上跑去。
點內心的藥會讓人四肢有力,同時麻痹聲帶,讓人不能動也不能出聲,隻能像小我偶一樣被隨便擺佈,實乃拐賣人丁的首選。
“喻兒。”玄澈微蹙著眉,言語間暴露幾分擔憂,“但是出了甚麼事?”
玄澈記得,半柱香前,他才聽到浴桶被搬到韓喻房裡的動靜……他現在的模樣,像是沐浴到一半,急倉促奔出來的。
玄澈對那墜子有些印象,輕歎了一聲,“早去早回。”
他左思右想,剛要對中間倔強的老太婆開口,卻俄然耳朵一動,聽到一陣馬蹄聲快速逼近。
玄澈單獨立在二樓窗前。
傍晚的光從視窗斜斜落下,他的眼神超出被陽光映亮的黃銅色禪杖,逐步飄遠,不知停在了哪。
……鈴鈴的“養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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