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公然是一處密道。
韓喻眼角抽了抽,俄然就有了種老父親帶孩子的酸楚,也冇再費口舌,牽著她漸漸往前麵走。
河道兩側各有一段烏黑濕滑,矗立入天的陡壁。
就在這時,麵前俄然籠上一道身影,帶著絲鬆香氣的清雅木香撲了滿鼻。
可她和韓喻誰都冇想到,這“出口”,竟會開在那種處所。
冇發明任何非常或埋伏,他微微放下心,放手把白零放在地上。
而密道出口,就在靠近山顛的寢殿地下,海拔是凡人難以設想的高。
韓喻看了她一眼,伸出根指頭在她眉心點了點,帶著點無法和恨鐵不成鋼。
她趁韓喻冇重視,偷摸伸手,抹了一把中間的石壁。
苔蘚上麵的石頭已經被腐蝕的有些酥了,幾片石屑也被她順手扣了出來。
這處走道的絕頂……會有她的影子嗎?
走道裡陰冷潮濕,牆上爬了一層薄薄的青蘚,偶爾有固結成滴的水珠從凹凸不平的頂端滴落,落到身上,就帶起一陣凍徹心肺的涼。
韓喻捏著火摺子的手緊了緊,緩緩看向火線的暗中。
一條澎湃奔騰的河道自天涯而來,刀子一樣深深切過山間,把一座山硬生生劈成了兩半。
這處構造的感化,本來也不是把人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