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喻神采忽青忽白,不太都雅。
紀時玉若無所覺,彷彿那隻是幾縷不必在乎的細風。
他摸索著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但是玄澈卻先他一步開了口。
玄澈眼裡流出些難以粉飾的絕望。
不過就是老妖精慣用的那套――扮成一朵飽受毒害,幼小不幸又無助的小白花,好讓男主主動伸出援手,把她留下。
他聲音中有絲袒護著的孔殷,“可看出甚麼了?”
女人早已是驚弓之鳥,現在見有人帶著兵刃靠近,她突然收回一聲發急的尖叫,顫抖著今後縮。
……獨一能夠曉得柳紅鳶去處的人,是個傻子。
手心的人恍若未聞,似是底子聽不懂他的話。
白零一怔。
韓喻的話被打斷,驚奇的看了他一眼。
連三歲小孩都能敏捷作答的題目,此人卻神智昏沉,半天吐不出一個整字來。
無數或切磋,或害怕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妖女果然是妖女,一出金蟬脫殼,打算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