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虎視眈眈的正道而言，她就如一塊擺在砧板上的肥肉，鮮香肥膩，誰都想來咬一口。

“……我不知你為何恨我到這類境地，但我……咳咳，我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他想讓柳紅鳶為她做過的統統支出代價，想讓她對死在她手上的人有一絲歉意和痛悔，想讓她就此乾休，想讓青骨門不複存在。

……他想過那麼多，卻唯獨，不想讓她死。

可出乎料想的，柳紅鳶神采很安靜，乃至有一種詭異的寧靜。

韓喻已到嘴邊的安慰，被她的眼神冰住，在唇舌便繞了幾圈，硬是冇能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