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聲音，現在像柄利斧，劈開了死寂的氛圍。

對視很久，白零率先彎唇笑了笑，像同老朋友打號召一樣，輕聲道，“如何，不熟諳我了？”

帶著些許酸澀，些許氣憤，些許壓抑在心底極深處的高興，緩緩的，一寸寸的轉向持劍之人。

“這個天下冇有錄相機。”白零垂眸看著玄澈，像看一塊感情值砌成的蛋糕，含情脈脈。

好久，等那抹鋪天蓋地而來的衝動終究微微停歇了，韓喻的目光才從靛水上移開。

可終究，卻隻渾渾噩噩的吐出幾個字，“你，你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