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弟夫。”
終究,季景和過夜了。
宋梨捂住本身紅腫的唇,對上男人意猶未儘的神情,嚇得忙轉移話題。
季求柘和季景和皆是一愣,冇想到宋梨會這麼說。
幸虧門口俄然響起的拍門聲,打斷了屋內的旖旎。
差點忘了,另有鬨洞房的冇處理。
季求柘也很無辜,誰曉得大哥這時候來?他徹夜本冇籌算再出這間房,以是親得過分了些,想著明日一早也就減退了。
他認得,這是原主大哥季景和的筆跡。
徹夜的季求柘與平常大不不異。
“大哥本日特地送來新婚賀禮,清楚還當我家如珩是你親弟,既如此,親兄弟之間,何來無乾係?”
“挺腫的……”
“家裡空房多,大哥行路勞累,便在此歇一晚吧。”
季求柘便主動請大哥坐下,聊了一下二人的近況,聽聞季景和剋日在船埠做伕役,便問:
“對了,我們還未喝交杯酒,快喝吧!”
畢竟是大舅哥,季求柘現在的身份,嚴格意義上來講不能算做是他的男妻了,說出去有損狀元郎顏麵。
因而他點頭,“那我明日再來找你們詳談,本日,便不打攪了。”
他自幼錦衣玉食,腦筋也聰明,讀得進書,才調橫溢,即便厥後家裡落魄,他被季父以五兩銀子抵給了宋梨,也是被好吃好喝供著。
他想了想,便道:“我陪你一同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季景和再推讓就顯得磨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