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聽季求柘說風王一行人已經將孃親給帶了過來,他衝動得幾日都未閤眼入眠。
“你覺得你是誰?一個不得寵的庶子罷了,你出了事自是無人可依,哪像本世子,從小到大,本世子何曾聽過話?你可見本世子出過甚麼事?”
不過他們搞這一出,到底是在防誰,就很難說清楚了。
如果是他做的,那他身後必然還藏著位高人。
愈乃至歸去後越想越氣,以那蠢貨打動莽撞又自視甚高的性子,說不定還能聽聞甚麼風趣之事消遣無聊白日。
“是啊,我大熹國乃禮節大國,天然不似粗鄙莽夫,凡事都講究一個清楚明白。”
“彆……”綠衣男人還待再勸,已有聽不下去之人站了出來。
若隻是他一人小打小鬨,父切身為王爺,保全他輕而易舉。
正巧風王世子在岸邊酒樓用餐,隻要當時他瞥見他們的身影,定會以為他們是在挑釁,指不定做出甚麼更過分的事情來。
可如果是以引得遠在東域國的天子不滿,就算他連碩有三個腦袋,怕是也要搬場!
“這熹朝人個個細胳膊細腿的,就是不比我東域男兒有血性,那是上得了馬背,下得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