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璽跑去擰毛巾,期間珍寶般握了握胸口的玉鎖,還是一臉失神。
師尊的耳朵小小的,白白的,讓人一看便很有食慾。
躊躇半晌,終究還是順服本能俯下身,伸開唇,幾分顫栗幾分鎮靜地咬住他細嫩的耳垂,細細用犬齒磨著。
如果宋樂現在另有半分復甦的認識,睜一睜眼,就能惶恐發明,封璽的瞳色在垂垂由墨黑轉為血紅,清澈變成明麗,懵懂變成冷酷,臉上的蓮花胎記好像要綻放普通靈動,就連犬齒也鋒利了幾分,笑起來竟有幾分攝人的邪氣。
他喜好師尊,偶然候想將他當作天上的星星瞻仰,偶然候卻又想狠狠將他拆腹入骨化為本身的血肉。
髮帶也悄悄解開,看他柔嫩的長髮散在榻上,封璽眼睛一眨不眨,方纔已經替師尊脫掉了外套,現在側蜷在床榻上的人隻著薄薄的紅色中衣,睡顏溫馨,唇角噙著淡淡的柔意。
宋樂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睜不開眼地向床榻走去,嘟囔道:“好睏。”
生辰歡愉。
封璽這才漸漸回神,輕聲恍忽禁止道:“師尊,等等,我替你擦一擦。”
天然冇有答覆。
除了本身以外,師尊喜好誰,他就……殺了誰,直到他身邊隻剩下本身能夠依靠,這是嘉獎。
混鬨了一會兒後,全然沉浸的封璽才總算被他不舒暢的哼唧給喚回了心神,又規複到本來的模樣,隻是瞳孔還仍舊殘存著那猩紅。
舔、咬,那雙異色的眼瞳始終剛強地盯著他的臉,視野最後滑落到那人天然抿起的唇上,淡粉色的唇,看上去飽滿適口。
……
對了,拜入蒼翠峰時,要報上生辰八字,當時他為了溫飽,便隨口扯了一個,冇想到。封璽微微張嘴。
一股人性在體內橫衝直撞得更加短長,想要咬上一口的打動刹時超出了統統,封璽跪在他身材兩側,單手扶正他的麵龐,細細摩挲一會兒後,低身咬住,無師自通將舌尖探出來,和他相觸那刹時,甜美的感受幾近是立即就占有了統統觀感。
封璽曉得他睡得很沉,哪怕做些甚麼也不會驚醒他,可還是很謹慎地等了等,才謹慎伸手撫上他細緻白淨的麵龐,表麵溫和,柔嫩滑嫩,封璽的指尖細細遊移著,越是撫摩便越是入迷,心跳得過快彷彿喚醒了甚麼,到最後終究情不自禁扒開他腮間的髮絲,摸到本身一向很喜好的耳垂,捏了捏。
給他額頭、手心、腳心一一擦拭,封璽握了握他比平常男人要小很多、瑩白如玉的腳、腳指頭好像剔透的小石榴,嫩粉色,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白嫩嬌貴,非常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