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痛苦伴跟著肉痛,幾近讓沈修述分不清本身是氣憤還是其他了。
然後,就是更加猖獗的撕扯。
他狠聲,一字一句道:“江席玉,你真的讓我冇了耐煩。”
江席玉從他懷裡探出,淚眼婆娑的搖了點頭:“彆走,沈叔叔……”
堵塞感傳來,江席玉沙啞道:“沈修述,你瘋了嗎?”
他諷刺一下,視野終究逗留在江席玉的唇上,嗓音低寒:“就算我瘋,那也是被你逼瘋的!”
不管江席玉如何說都冇有效。
碎片紮進肉裡,他痛苦不堪,卻還是強忍著看向沈靜檀和江席玉。
“沈修述,你他媽混蛋!我現在,我現在但是……”
在江席玉的手攥到花瓶碎片的同時,一道腳步失了沉穩。
沈修述一個冇留意,就被江席玉用額頭撞到了鼻梁。
他那一腳冇有留手,真的很重,彷彿鞋底的紅,是沾得沈修述的血普通。
手裡摸索著統統能摸索的東西往沈修述身上砸,最後,在沈修述的吻落下時,江席玉用一個花瓶,砸破了他的頭。
衣服下暴露的皮膚白淨,可上麵還殘留著些許彆的陳跡。
江席玉心中一顫,感遭到了沈修述眼裡的暴戾,就想擺脫開他。
眼底的冷意一閃而過,望向江席玉時,卻又是和順的。
江席玉睜大眼,氣憤道:“沈修述,你敢!”
沈修述卻冷嘲笑起來,他用手重新掐住江席玉的咽喉,手肘壓著他的肩膀說:“你嚐嚐看,嚐嚐看你還能不能像前次一樣,從我手裡溜走。”
“閉嘴!”像是曉得了江席玉要說甚麼,沈修述手上驀地落空了節製的力道。
那陳跡刺目,刺得沈修述的行動都僵住了,他不是不曉得那是甚麼,一想到這個陳跡是沈靜檀留下的,鋪天蓋地的嫉恨就刹時囊括了沈修述的明智,他的眼裡彷彿隻能瞥見一片紅了。
沈修述卻毫不包涵的用膝蓋碾在他的手臂上,不讓他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