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恃轉頭,招手笑著朝助理提了個要求:“助理哥哥,費事你給我買草莓髮圈,蟹蟹。”
江席玉氣瘋了,苗條的五指猛地攥住了商恃的頭髮,就要把人扯開。
江席玉對準商恃的腹部,就是一記利落的抬腿,那力道用了實足的勁,看著就是往死裡踹去的。
商恃臉上帶著笑,眼睛彎的像個小新月,彷彿很等候他的答覆。
因為一旦江席玉不認同,商恃就會一向厚著臉皮逮著他問。
兩小我無言的對峙。
以是,為了本身不被處刑,江席玉又一次挑選了讓步。
隻不過他冇用血腥的物理進犯,而是挑選了更加變態的精力進犯,相較於前麵,前麵這個更讓江席玉抓狂。
他純怕費事。
“……”
簡樸來講,他順著他,商恃哪怕是裝,也會裝的乖一點。
太長垂落的發,遮住了Alpha的臉,而另一隻要力的手臂,正扣著他的腦袋。
一時候,有種莫名的壓迫感囊括而來。
江席玉張了張唇,不曉得說甚麼。
冇想到,蹲在麵前的商恃不但冇有躲,反而非常和順的捱了那一腳,下認識製在他腳踝上的手,不著陳跡的卸了江席玉的力道。
江席玉怕本身一出去,那這兩人誰給誰拆線還不必然呢。
商恃吃痛,當即撒嬌般地告饒:“唔,好疼呀,哥哥,我錯了我錯了……”
商恃疼的悶哼一聲,昂首自下而上的瞻仰著江席玉,眼底藏著一絲淡淡的暗爽笑意。
不分時候,不分場合。
可拆完線,也就消停了冇一會,前麵商恃伸手摸到本身後腦,因為手術而禿了點的處所,的確活像天塌了一樣,眼眶說紅就紅。
不管他如何掙紮,那扣在小腿上的手都冇有挪動半分,苗條白淨的,實在是標緻,但卻像是釘在江席玉腿上的裝潢品,如何卸都卸不下。
護士們怔怔看著,都不約而同的紅了臉,眼神害臊的來回亂瞟,誇獎他都雅,敬愛。
從門口的角度看去,病房內,坐在沙發上的Alpha下頜緊繃,弧度鋒利冷酷,一條腿曲起,的確仆人級彆的,而在他的身前,另一個Alpha正半跪在他身前,肩背緊繃。
現在氛圍都彷彿解凍了,天下毀滅般的死寂。
江席玉:“……”
他在江席玉麵前,半蹲下來,一隻手伏在江席玉交疊的膝上,另一隻手伸在腦後,隨便的攥著集合的頭髮。
任何人看著,都能透過那微微暴起的青筋,感遭到Alpha極強的壓抑與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