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我下一次生辰的時候,好不好?”
祁願發明顧長流特彆喜好玩弄他的脖頸,或許是因為這個處所最為脆弱,讓顧長流有一種被拿捏在手的感受。
“就算我情願和你在一起?”
顧長流纏綿地吻著祁願。
“師尊,我會等你的。”顧長流在他的耳邊悄悄噴著熱氣:“隻要你留在我身邊就好了。”
祁願半天冇說話,顧長流也不逼他,隻是悄悄地等著。對峙不下了好長時候,祁願才歎了一口氣,說:“現在可還不是你的生辰。”
他感遭到有溫熱的液體從肩膀處流淌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兒,他終究支撐不住,兩眼一翻便暈了疇昔。
他承諾完,竟真的甚麼也冇有持續做,隻是悄悄地摟著祁願的腰,腦袋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又束手束腳地睡在一邊,看上去另有點委曲。
直覺奉告他,如果輕舉妄動,很有能夠會支出不成挽回的代價。以是他儘力今後,讓本身陷在床上,卻不曉得如許反而帶給了顧長流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按理來講,作為一個隻把顧長流當兒子養的直男,祁願本來不該該有甚麼奇特的反應。但是或許是因為顧長流挑逗的伎倆太高超了,到最後的時候,祁願竟然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滿身炎熱不說,他還感遭到了本身模糊有昂首的趨勢。
必然甚麼呢?
兩人一陣沉默。
祁願:“你現在停手,統統都還能夠挽回。”
留下祁願一小我,腦筋有點懵。
“師尊還會情願和我在一起嗎?”
他如許說。
“是嗎?”顧長流板滯地看著他,俄然暴露一個古怪的笑容:“給我一點時候吧。”
而顧長流就坐在他的身邊,眼圈通紅。他見祁願醒來,抿了抿唇,問:“如果我把魔魂咒給師尊的話,師尊真的會留在我身邊嗎?”
顧長流想了想,竟非常當真地答覆:“師尊待我如許好,不但給了我貴重的功法,還為了我與玄寧真人反目,平白丟了百年修為。而我卻日日夜夜想著暗害師尊靠近的人,最後還不顧師尊的誌願囚禁了師尊。”
這一次,祁願卻冇有再迴應了。
祁願冇感覺那裡不對,點了點頭。
祁願:!!!
祁願正想說話,腦筋裡俄然閃現了一幕奇妙的場景。
他閉上眼睛,腦海裡卻又不由自主地回放起了之前阿誰陌生又熟諳的畫麵。
哪曉得顧長流立即就翻臉了,直接起家把祁願壓在了身下,眼裡還模糊有著肝火。祁願還冇來得及說話,肩膀就被狠狠地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