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尚寧交來回回的闡發局勢,一向到月色當空才結束。
封齊急不成耐的來到斷絕營,不顧保衛的勸止衝了出來。現在他滿腦筋都是東玉堂阿誰小混蛋,也不曉得小東西受了多少苦。
東世子輕嗬一聲,嚇得夏末一顫,“小、小天,他……他去、斷絕營看――雲大人了。”
麵對著如此氣憤的封齊,白日隻是無助的點頭。他冇有哥說那樣,藥方有了,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
“哥……”白日祈求的看著封齊,他隻是體貼他罷了,不是那麼貪玩,真的不是。
斷絕營中。
現在纔拿出嗎?之前乾甚麼去了?真當他那麼好騙嗎?他可冇有錯過夏末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
封齊後退一步,甩開白日,“滾!我冇有這麼不聽話的弟弟!”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帳篷。
最後夏末還是乖乖的抬開端看著東世子:“世子有甚麼叮嚀嗎?”
送走東世子,夏末癱在地上,背上儘是汗水。他慚愧的抹了抹額頭上的盜汗,憐憫的說:“東世子也太殘暴了,小天是如何在他魔爪下活下來的?但願小天被東世子抓住後不會死的太慘。”
在封齊冷酷的目光下,軍醫逃命似的拜彆。直到軍醫消逝封齊才走進營帳。
“東玉堂在那裡?”封齊的聲音比剛纔冷了兩分。
“曉得他在哪個營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