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的身後放著一個龐大的玻璃缸,玻璃缸裝滿了紅色的液體,毫無疑問,那就是比來江弦停止連環殺人案後取走的血液。
幾人在人行道的長椅上坐下,顧寒池靠在遼錦明的懷裡小睡。
顧寒池想著想著也哭泣了起來,他看著猖獗的進犯江弦的夜秋尋,“遼錦明,我好想江弦,想如煙,想景詞,想檀露,乃誠意兒。
夜秋尋笑下落下滾燙的液體:“對不起我錯了,讓你們悲傷了……”我早就不想活著,他們都死了,我們另有甚麼臉活著,“寒池,你們必然要好好的……如煙說過……我們都必須好好的……是我……失期了……”
氣憤中的顧寒池竟然超凡闡揚。
都會的夜晚燈火透明,就算是鄰近深夜來往的車輛還是絡繹不斷。但是夜裡老是溫馨的,冇了白日的喧嘩,連車輛都放慢了法度和呼吸,驚駭驚擾到這座難以安睡的京都城。
封齊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寒光燈下冷酷他顯得更加冰冷。
冇有人不想回到疇昔,誰都想平平平淡的過一輩子,朋友一個個都還在身邊。
“江弦!明天看你還往那裡跑!”夜秋尋手握長鞭麵無神采的開口。
封齊感覺這件事頗具笑劇結果。
淩晨一點十五分時病院的最後一個手術室熄了燈,十幾層的大樓隻剩下值班室的燈還亮著。
顧寒池感覺本身恨的都將近爆炸了!
阿誰時候,江弦老是那麼熱忱……”
“冇有誰不想回到疇昔……”遼錦明抿了抿唇。
到了病院門口趁著保衛不重視悄悄鬆鬆的翻進了病院。進入病院以後直奔承平間。
帶著一腔肝火,夜秋尋不顧統統的衝向江弦,全部承平間都是夜秋尋留在空中的鞭影,儲存屍身的冷凍箱也全被他的鞭子劈的七零八落,屍身滾了一地。
鮮血順著夜秋尋的嘴角留下,傀儡抽出匕首,一掌將夜秋尋拍出去。
“他被我們逼瘋了?”顧寒池蒼茫眨眨眼,這都是甚麼跟甚麼啊。
夜秋尋本來就是一個外向的人,心機周到敏感,半年前木古村產生的事,要說打擊力最大的,影響最大的不免就是夜秋尋,現在江弦的叛變,也一重重的打擊,如果不宣泄出來夜秋尋真的會瘋的。
“噓……”夜秋尋怠倦的喘著氣,“你聽我說……我這輩子……很滿足了,有你們……這一群好朋友……夠了……我去陪如煙他們、免得、免得……他們……”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