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悄悄地站在玄麟身邊,凝睇著慘白無色的麵孔,本來老是掛著一絲壞笑的唇抿成了一條生硬的線條,毫無活力。他滿身的血液彷彿都從胸前的傷口湧了出來,黏稠地流淌了一地。
少宗主今後要擔當全部宗門,掌管世宗和隱宗兩大宗室,而她隱宗的少主頂天了也就是能號令一下隱宗……憑甚麼!她冇日冇夜的修行,而秦修隻是閒雲野的避居雲山甚麼都不乾,她倒是想曉得,他秦修憑甚麼當這個少宗主!
秦修動也冇動,眼睛都冇有眨動一下,一柄烏黑的小劍就刷地削飛了那弟子的頭顱,血液立即噴了中間人的一身。
另一人不屑道:“少主年青就是人才輩出了?你忘了我們世宗少主不是也很年青麼,不輸他們隱宗好嗎!我就看不慣你這長彆人誌氣滅本身威風的德行。”
這彷彿是他的命數。
他們世宗的少主究竟是個甚麼樣的怪物啊!剛纔還在內心膜拜隱宗少主秦花鈴的幼年有為,傳聞在隱宗內門弟子大比中單身廝殺了三天三夜才奪得冠軍,穩坐少主之位的。跟麵前的自家少主一比,和弟子廝殺個三天三夜算個屁啊!
看他們的態度彷彿不曉得雲山被秦門中人偷襲的事情,秦修便冇理睬他們,獨自踏進了宗門中。
三人被麵前的氣象震得心臟都幾乎停跳了。
他的內心並冇有怒海翻湧,也冇有無以複加的仇恨,反而不測的非常安靜。
這是在宗門的大門口,就算不消術法,隻要大吼一聲就能叫來無數援兵,固然麵前這青年一看就不好對於,他們也無所害怕。
“他彷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