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似平靜的坐著,手上卻一向高舉著酒杯,眼底暴露了絲絲等候。
隻是音樂節拍不對,他更不敢跳得太狂野,太有當代氣勢了,萬一那隻白老鼠也在現場,又方纔都雅到的話,那他即是不打自招了。
這不明擺著吊胃口麼?
太子:“……”
喬遇安起先另有些迷惑,當他瞥見這群人打扮奇特,還左一道右一道的畫著花臉,他想起之前在電視裡看過相像的景象,頓時腦海裡閃過兩個大字――祭奠!
那領頭的祭司枯瘦衰老,聲音如同被閹割的公雞一樣刺耳,尖聲尖氣問:”你們誰情願奉獻本身的統統?去往薩拉哈神殿,奉養巨大的月光娘娘。”
冇有一小我吭聲。
“甚麼舞?本宮彷彿從未聽聞。”
六王爺似笑非笑地反問:“你說呢?”
喬遇安下認識地抬起手背去擦,擦了老半天,那陳跡還固執的沾在額頭上。
喬遇安玩得差未幾了,又回身扭到了太子的席位前。
喬遇安閃身躲過,一個迴旋,勾上了秦衛國的脖子,把他當作鋼管似的攀住。他敞開了衣袍,半遮半掩,把一個男人重新摸到了腳,乃至用心在胯/下揉弄了幾下,如許的行動的確是驚世駭俗!
話一出口,中間的侍女和保護很不給麵子的暗笑。
太子挑挑眉毛,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那你會甚麼?平時如何討王爺歡心?”
太子內心當然不爽,向來隻要彆人上趕著湊趣他捧他,這傢夥扭都扭過來了,愣是不碰他一下。
那惡狠狠的語氣又帶著一點點可惜,喬遇安聽著後背嗖嗖發涼,有種大事不妙的預感。
俄然間,天涯有雷光明滅,樹根似的劈叉再劈叉。
“平時都是王爺討安然歡心。”喬遇放心想歸正或人聽不到,胡說一通:“安然出身卑賤,既不懂琴棋書畫,也冇有過人之處,幸得王爺不嫌棄,待安然如珠如寶。”
喬遇安隻好說:“不敢,安然隻會跳脫衣舞,實在難登風雅之堂。”
他點了點人數,連同本身在內,船麵中間統共跪有二十四人,大多數都是妙齡少女。那些打扮得像祭司一樣的傢夥走過來,手裡端著奇特的皿器,手指往內裡沾了某些液體,在他們每人前額到眉心畫下一條紅痕。
喬遇安扯扯嘴皮:“王爺……安然癡頑,如果服侍得不好呢?”
領頭祭司彷彿也冇希冀會有人主動獻身,握住獅頭權杖,大大伸開了雙臂,神情狂熱的仰天呼喊:“至高無上、純潔全能的月光娘娘啊,請您下達旨意,指導我們大澤帝國走向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