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爺非常共同地在他嘴唇上親一口:“這張小嘴真招人疼。”
喬遇安埋頭撲進六王爺懷裡,插嘴道:“王爺,現在還早呢,我們再睡一會?”
“姑奶奶,您也太不刻薄了,畢竟他們一個是您的兒子,一個是您的兒孫。”
厥後兩人再說甚麼,喬遇安完整冇有留意聽,他躺在六王爺暖洋洋的度量裡,卻冒了一身涔涔盜汗。他千萬冇想到六王爺手眼通天,連這事也曉得,那麼他和秦衛國私會的事呢?他和秦衛國每隔一兩天都會在柴房討論,他們來往的深度和密度,必定遠弘遠於彆的兩小我,或許早就不是甚麼奧妙了!
秦衛國的聲音比他更低,說出一句隻要兩人聽到的話。
六王爺睡醒就硬了,剛剛纔軟下去些許,這時噌地一柱擎天,把褲襠高高撐起。
他立馬一躍而起,跳下床:“草民見過太後。王爺,你和太後漸漸談,漸漸聊,我給你們泡茶去!”說畢已不見了人影,彷彿腳上踩著風火輪,提著褲子跑得緩慢。
南宮清站得較遠,看不清他私底下的小行動,問道:“甚麼分寸?既然你一心想當個閒散王爺,那就到封地去當有甚麼辨彆?隻要你肯鬆口,太子那邊頓時撒兵。”
他伸個懶腰坐起來:“喲,姑奶奶,兒臣還覺得您白叟家不來了呢。”
喬遇安打個顫抖,用儘了畢生功力,才勉強保持得住麵不改色。
“但隻要你纔是哀家己出。”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小賤人!”
並且那隻手還精準地摸到他的菊口。
喬遇安踢他一腳:“你不是連屁也不會放了吧?”
他直截了本地問:“來個乾脆點的響屁,你到底有甚麼事要我去做?”
喬遇安猛地吸一口氣。
“太天真了,太子如何能夠放虎歸山?即便放了,也是為今後便利派兵剿滅。”
他的鬥誌蹭蹭蹭地高漲起來,本來因為南宮清而變得悲觀的情感,一掃而空。
喬遇放心驚肉跳地笑了笑,一時如鯁在喉,竟開不了口說話。
六王爺舔了舔那圈血紅的牙印,氣味熾熱,滿懷歹意。
南宮清的神采都冷成了千年/玄冰,藉由那雙都雅的眼睛,萬縷冰箭齊發,彷彿要把喬遇安刺得支離破裂體無完膚。喬遇安有點接受不了,垂下眼不看對方,卻一把抓住六王爺的命根子,各種挑逗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