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立馬噤了聲,他也想不出該如何懲罰溫鳳鳴,但老是感覺心中的氣難消。
都是同門師兄妹,到底該如何做,真的太難了。
楚源聽聞這話,目光定定的看著連音。
總之,他一點都不喜好溫鳳鳴。更是光榮,幸虧本身被連音體味了第七峰,成為了她的門徒!
更何況二十年對修仙之人而言底子算不得太久,不過彈指一揮間罷了。
薛逸海一走,楚源就呈現在連音身邊,麵上滿是不平,“麵壁思過十年,僅就是如此嗎?”楚源在一旁將統統的內容都聽了耳裡,包含十年前的舊事。
連音問:“錯那裡了?你做了甚麼?”
等將環境一闡發完,八位峰主不由得紛繁點頭,確切太說得通了。
他這是如何了?如何彷彿一副做了嚴峻決定的眼神。
另一頭,回到第七峰的楚源再冇有氣紅眼提著劍就衝去第二峰的肝火,也冇有劈麵詰責掌門薛逸海的霸氣,在瞥見還因劍傷而躺著的連音後,楚源秒變身成了受氣小媳婦,蹲在連音的床頭,滿眼的通紅,又心疼自責。
在八位峰主結合會商下來的能夠環境是如許的。
百丈宗第一峰的議事廳因為一句話齊齊墮入了沉默,隨後不久,又七嘴八舌的跟炸開了鍋一樣群情紛繁。
才起床走出屋子,恰好便迎來了掌門師兄薛逸海。
但是楚源卻非常的對峙,眼裡閃動的滿是果斷:“萬望師父成全!”
這話連音聽著還是挺受用的,不由點頭道:“是啊!你該再強些。你再強些,為師也就能放心了。”下次再有甚麼傷害,或許就不消拿身材去頂上了。
連音無法的對他說:“為師又冇甚麼事,你不要老是擺著這副神采,弄的彷彿我受傷很重的模樣。”
楚源咬咬牙,將跑去第二峰又被薛逸海趕返來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話到了厥後,楚源實在自責不已,但也不是自責本身不該跑去惹事,而是自責扳連連音被薛逸海說了。
連音俯下身子,一手做支撐,另一手手指直接去勾楚源的下巴,不讓他再低頭,“彆低著頭,對脖子不好,我徒兒應當舉頭挺胸纔是。有冇有端方又如何,歸正你在這第七峰裡不需求端方。曉得了嗎?”
垂著腦袋的楚源縮了縮肩膀,頭垂的更低。
連音再躺一天,身材也就大好了。
“下山曆練?”不說連音不想同意,就是體係也分歧意。山下多傷害啊!
……
這行動又驚了連音一跳,“跪下做甚麼?說了多少次,不準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