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然說完緩緩閉眼假寐,呼吸逐步陡峭。身上的傷痛成倍的加大,剛纔扯謊所說的倦意聽到了呼喚也跑了出來。
看不見他的神采,宋悠然硬生生從他歡暢的語氣入耳出一絲哀絕。明顯是歡暢的調戲,聽起來卻很哀痛。她心猛地一梗,眼眶微微潮濕。“這一次,是我對不起你。”
束縛稍稍放開,他輕笑著悄悄吻在她的額頭上,冰冷的唇灼傷她的額頭。冰與火的瓜代,是極致的傷痛。
甚麼叫賊喊抓賊,甚麼叫惡人先告狀。宋悠然嚥下梗在心頭的那股肝火,冷冷一笑。此次總算是真的下定決計。
這還是夢?如何還是他的聲音?
他微微低著頭目光龐大,嘴角是淺淺的笑容。抬起手,苗條的手指摩挲在她鮮豔欲滴的紅唇上。笑容俄然變得殘暴嗜血,聲音降落壓抑著肝火。杜易行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