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葉盧氏的哭訴和添油加醋的誹謗,況家惡女的形象新奇出爐,目無長輩,與男人膠葛不休,不要臉,輕賤……
況青梅將葉盧氏的腰帶拋過房梁,繫了個結。
葉盧氏如何說也是長輩,況青梅人前如此讓她跌臉,畢竟是讓那些看看笑話的民氣有慼慼。
葉誠和葉盧氏不把他們姐弟當人看。
哦,也不是甚麼都冇拿到,這手裡的,不是另有幾兩碎銀子?
自從表哥走後,母親冇有像之前一樣每個月都補助舅母了,因而舅母也就不喜好來本身家,因為要不到錢。
況母抱病了,她每天以淚洗麵,思念父親,夜不能寐,抱病也是料想當中的事情了。
況青梅淚流滿麵,手中的鮮血早已乾枯,一旁的葉誠在血泊中瞪大了眼睛,溫熱的身材垂垂落空暖意。
況青梅都忍了,每次實在被欺負到不可時,都是況青弛牽著她的手奉告她:“姐姐不怕,青弛庇護姐姐!”
這句話,伴隨她二十幾年,在無數絕望的時候,將她從黑暗中拉出來。
這個期間,吊頸他殺的婦人是不吉利的,不能出殯入葬的。
抱病了,要看大夫,抓藥。這些都是很貴的,況家冇有支出來源,況青梅隻好每天給繡莊刺繡,賺幾十文的手工費。
“姐姐不怕,青弛庇護姐姐!”
願來世,姐姐能親目睹你高中。
弟弟,姐姐給你報仇了。
人生已經冇有了任何的意義,活著隻要無儘的暗中。
表哥返來了,也落第了,衙門裡給況父的體恤錢終究批下來了。
錢拿到了,也冇拿到。終究都入了表哥的手裡,她甚麼也冇拿到。
這下完了,完整毀了。
一刀,兩刀,刀刀深切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