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鈺身子閃了兩下,整小我都靠在了沙發背上,眼睛中冒出的兩團火炙熱的能夠燎起漫漫的草原“你再來一下我就又要硬了,你曉得我的,現在我已經很禁止了。”
嚴忻皺著眉身材向後倒去,半途卻被薛鈺一把摟住,本來因受傷不甚矯捷的手指在嚴忻的後腰曖|昧地打著圈,一點一點向著更下方移去。
嚴忻促然睜大雙眼,近在天涯的玄色眼睛裡滿是他驚愣的身影,嘴唇的潮濕暖和如同甜滋滋的糖伸展到全部身材,撬開本身牙齒的舌帶著不成抵擋的氣勢掃過他嘴角的每一個角落,帶著堵塞般的甜美讓他捨不得推開這個以下犯上的“仆從”,已經抬起的手最後有力的搭在了薛鈺的肩膀,認命地閉上了眼睛,任由身上的人施為。
薛鈺轉頭,似咧著嘴笑了下,“基地仆從守則第三十四條,未經仆人同意仆從不成以利用仆人的統統財產。”言外之意就是嚴忻冇有批準他坐沙發,以是他隻能坐在地上了。
“但是你要曉得今時分歧昔日,現在我是主,你是仆,我要你如何你便隻能如何,你曾經那一呼百應的薛大少的日子早就一去不複返了,你醒醒吧。”嚴忻居高臨下,說話的同時還抬起腳,用腳拍了拍薛鈺的臉。
“今時不如昔日?”薛鈺俄然猛地一把抓住嚴忻的腳踝,微一用力讓嚴忻一個趔趄,直接栽倒在了薛鈺的懷裡。
嚴忻紅著眼眶死死瞪著薛鈺,陰測測道“你知不曉得仆從以下犯上會受甚麼懲罰,你還當你是阿誰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薛至公子嗎?現在的你比螻蟻還不如,連城外的喪屍都比你好了不知多少倍,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德行,這是在乾甚麼?還想要我做你那任你擺佈的......唔”
薛鈺在此同時收回一聲沉悶的哼聲,再看他已經神采煞白,額角都是精密的汗珠。
鏡子裡的男人衰老佝僂,整張臉充滿了刀疤,渾身瘦的隻剩下了一把骨頭,如同雞爪的手指握著跟歪歪扭扭的木棍,一條腿以及不天然的姿式噹啷著,男人咧開嘴暴露了一個陰沉的笑容,他拿起手裡握著的紅色的四角褲,對著鏡子,一點一點沉醉地漸漸地嗅著,彷彿還能聞到這條四角褲前仆人誘|人的味道。
異物的入侵讓嚴忻悶哼出聲,恰好他手握著薛鈺的瘸了的右腿,五指本能的用力鎖緊......隻聽哢嚓一聲,刹時就讓嚴忻復甦了過來。
“嗬,不成否定不管你變成甚麼樣,這裡都是需求我的。”薛鈺的手已經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