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腔調很輕緩,聲音也跟著風被吹走,纏綿的就像戀人間的呢喃。
程懷瑾:“……”
有著長長的,流瀉下來的銀色長髮的精靈坐在了巨根盤繞的樹下,他穿戴彷彿銀月織成的長袍,纖塵不染,按在權杖上的骨節泛白,然後將垂憐又哀傷的目光投向他的母樹。
精靈皇把頭靠在樹旁,傾訴他的內心。
精靈皇對著‘它’說:“我們走吧,去時候之門。”
為了讓他臉上的妝不暈開,陸黎擦的很謹慎,可還是忍不住對程懷瑾說:“如果累的話就不拍了,歇一會兒吧。”
到了旅店,陸黎敏捷衝了個熱水澡,比及把寒氣都沖走以後,才慢悠悠的走到程懷瑾房間裡。
陸黎當然是第一個衝上去的,他像平常一樣就跟瞥見兔子的惡狼一樣看了青年一會,然後拿過事情職員遞過來的毛巾,替他悄悄擦拭臉上流下來的汗水。
等程懷瑾走了以後,陸黎一個箭步衝到了寢室,連刷了兩次以後他才放下了牙刷。
陸黎說:“我不做你的抱枕,我要做你的充.氣娃娃。”
固然曉得他即將要說的台詞,要做的行動是甚麼,但在場的事情職員一瞬不瞬的都盯著貌美的精靈,這時候他們都想撫去他眉間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