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允慢悠悠地飄覆信樂室,音樂室的燈已經被翻開了,忽明忽暗的暗黃的燈光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江安盤著腿坐在音樂室中間,看向陳允,滿臉嚴厲地說:“你記得明天是甚麼日子嗎?”
早晨十一點。
真是個好發起。
“不要胡說話。”江安用力在陳允頭上按了一下,臉上的嚴厲神采被陳允的話突破,眼中儘是笑意,“當真地回想一下。”
陳允本來想說句甚麼,昂首瞥見神甫瞪著他們三個,用念聖經的語氣說道:“天哪,我從冇想過會有輕瀆神的鬼到這裡來聽聖經。”
江安的慾望是完成他的執念。固然江安許願時冇說出口,但陳允用腳指頭都能想到他許的是這個慾望。而陳答應下的慾望,剛好就是幫江安完成執念,用他本身作為代價。
“找的神甫這麼漂亮新郎會有壓力的。”陳允表示不支撐。
“說不訂婚禮還冇結束你就被他超度了……”江安扭過甚,說。
再說,自從他把白鳥送的玫瑰轉贈後,對方的好感度就直線降落到了負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