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飛翔的高空中,她略微退開首,小幅度扭動著生硬的脖子,然後換了一個姿式角度,將另一邊臉貼上對方的肩窩。
莫非是傷到她了?但是,他的天賦把持才氣極其精準諳練,如何能夠會呈現誤傷?
“嗯嗯冇錯,就是這個溫馨的熱度,儘力保持住啊修尤大人!”
大抵是因為在滿月之夜時,她在冰冷的水中浸泡太久,是以寒意侵入了身材。以是,從小到多數是安溫馨靜從不折騰她的大阿姨,這一次來得格外難受了些。
以是,現在在冗長而無聊的趕路過程中,為了消磨時候,宋琅已經能夠毫無壓力地盯著眼火線條美好的鎖骨發半天的呆,比及感覺膩煩無聊後,就又換了另一個姿式,持續破廉恥地盯著麵前一點殷紅,眼神呆愣。
連綿萬裡的荒涼叢林中,長年人跡罕至,危急四伏。
途中歇息時,為了滿足懷中某個未知的、以動植物妖獸屍身為食的奇異種族,修尤不得不將本身的威壓收起,完整不顧其深淵之主的嚴肅,冷著臉假裝成強大的朔月妖獸,當起吸引其他妖獸前來的釣餌。
這一晚,修尤在內裡的湖泊沐浴結束後,一回到洞窟,就瞥見宋琅閉著眼麵色慘白,正躬屈起家子有力地靠在洞壁上。
“等等,太熱了,還是再降一下溫吧,修尤大人?”
聽完她的話,修尤緊緊擰著眉心。好久,他微握起手心,源源不竭地變更體內的月魄能源。
在不迭伸謝聲中,修尤微抬著她的下巴,手上的臉還在淚如泉滴。他眼睛停頓了一瞬,看向她的目光帶上些許非常與龐大――她臉上帶笑的時候,老是令他的心底有種奇特的震驚,但是,她哭起來的模樣……彷彿比她笑著時更動聽?
修尤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類連剛出世的幼獸都遠遠不如的、防備力為零的生物。
修尤的手一頓,公然迷惑看向她。
“停止!”她驚嚇得趕緊抬手擋住了他的手,也顧不上被鄙夷了,急聲說:“你不是一向很獵奇我的種族是甚麼嗎?我這就奉告你!”
------
“……該如何辦?”他冰冷的聲音染上一絲無法,她冇有自愈才氣,而這類前所未見的傷勢,他也不清楚該如何措置。
但是這些危急對於宋琅來講,卻並不是多值得擔憂的事兒。
然後,他對上了一張哭得梨花帶雨、慘痛非常的臉龐。
修尤揮手令沙繩將妖獸的屍身利索地捆綁起來,一併帶走。他低下頭,看向懷中的宋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