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人的右手不能隨便受傷的,你知不曉得?”黑衣男人煩躁地伸手翻開垂落麵前的枝葉,不曉得左手很不好用麼?
“好吧,我恭敬你的職業操守。不過――”
宋琅微怔。
黑衣男人差點冇從牆頭上栽下來,他恨恨瞟了一眼宋琅,那是江湖人聞風喪膽的血殺樓,她當是青樓不成?這女人,必然是還記取前次他在湖邊的調戲之仇!
話音剛落,院外四週一股森寒殺氣襲來,眨眼間,十來名身穿玄青衣服的殺手提劍飛落院中――
宋琅眉心一跳,思惟完整不在同一維度還能鎮靜地扳談嗎?
宋琅立即笑開,接了過來:“公子送的,天然是好的。”
“不消了。”宋琅冷聲打斷他的話:“我宋琅不至於連彆人對我是真情還是冒充都分不出,更何況公子與蜜斯對我有恩,倘若真有那麼一天,我也不會怪他們。”
“那是因為你不清楚他們是如何的人。”黑衣男人折了一根樹枝拿在手裡把玩:“喏,你曉得沈聞的腿是如何廢了的嗎?是他孃親給他下的毒,如果再晚點發明,他可就連命都丟了。”
兩日以後的淩晨,驛館內停著數輛馬車,世人束裝待發,即將啟程回到賀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