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的。”宋琅眸亮光了一些,眼底有一種記念與但願交叉的光芒。
“既然見不到我想見的人,那麼,哪個天下都無所謂了。不如回到我最後的天下,好好研討下去,嘗試去找到彆的的穿越體例。”
非常的,討厭!
宋琅心虛地止住笑聲,好吧,她承認當時她是一時壞心眼了。
“我帶來了我們族裡的一個特彆羅盤,按照羅盤的指向,能夠得知重生者的方位。”希赫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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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赫拉眨了眨眼,定定俯視地看著她:“琅琅說能夠,那就必然能夠。”
“這可不可。”希赫拉蹙了蹙眉,當真道,“琅琅,固然目前每個時空都隻是將你架空出去,但說不定也有能夠,碰上個甚麼時空,就能直接扼殺掉你了呢?還是要想體例,處理這個隱患的。”
她展顏而笑,眸光有一種自傲的明冽,如同映著漫天星光的幽遠蒼穹。
修尤悄悄點頭,沉默了下來。
但是餘霏霏已經屁顛屁顛地迎上了宋琅:“咦?宋琅你如何想到來看我了?”
“唔,看到你現在過得這麼有滋有味,想來我是白來了。”宋琅笑道。
少年掀起眼,朦昏黃朧看過來:“琅琅?你來找我嗎?”
最輕鬆的則是希赫拉了。因為掛著初級醫師的名號,他能夠不必像其他初級打獵者一樣,必須履行殺喪屍的任務,隻是賣力研討目前冇甚麼端倪的疫苗,為基地搗鼓一些能解喪屍病毒的血清……至於多餘的血漿,則全數流進了他的肚子裡。
一旁的徐小雅恨鐵不成鋼地一拍他肩膀:“隊長,你敢不敢拿出平時殺喪屍的半分氣勢?啊?一見到人家女生就結巴害臊,你這毛頭小子樣,不是我說,連餘霏霏都比你有機遇!”
月光下,躺椅上的少年麵龐清俊標緻,肌膚白玉般光滑,眉眼和順地垂斂下,長而微翹的睫毛,如同蝶羽般在眼瞼下投下誇姣的弧度。像是如洗夜空,將漫天星子篩出的清輝,都揉碎了毫不憐惜地裝潢在他的身上……
接下來的日子,宋琅都在用心研討著木棺內的記錄,修尤也常常會接任務外出,處理基地四週一帶的喪屍。
關於如何躲開時空‘鉤子’的體例,三人會商了好久,也冇想出個絕對可行的體例。
宋琅沉吟了一陣,說:“實在吧,我有點記念我的故鄉了。固然回不去本來的阿誰天下,但能有機遇去到一個附近的天下,看一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