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顏玉目含警告地瞥向餘霏霏，表示她如果胡說話，就丟下她在喪屍堆裡。

“當然不曉得，你覺得我是上帝嗎？”宋琅攤手，“但按照記錄裡說的這兩種時空穿越體例，我大抵能推斷出冰山一角。”

“……”醜！

一根不鏽鋼衣叉，頂上一把半鏽不鏽的菜刀，用玄色膠布牢實纏起來，從上至下，都是大寫的鄉土風。

“你會那麼美意？”餘霏霏不信地睜了睜眼，“甚麼前提？你先說來聽聽。”

明顯那曾是她暗中人生裡最後的救贖，獨一的榮幸。

阮顏玉收回長鞭，抱臂而立，淡如水的眸子諦視著餘霏霏的背影，微起波瀾——她在前一世，不是如許的。

“你不是喜好阿誰趙延嗎？”

這麼臉盲，該死他找不到人。

他靠近頭，哈巴的小模樣很有討賞的意義。

阮顏玉神采微整，那次若不是這男人部下包涵，麵對那樣刁悍的敵手，她此時恐怕不會無缺無事地站在這兒。但舊事歸舊事，現在，她還是得遵循希赫拉的囑托，不讓他發明宋琅的蹤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