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阿雨,發明這糟心mm竟然還在一臉淡定的刷微博。樓道裡也傳來喪屍的吼聲,防盜門被撞得收回咚的一聲悶響,程暮蓮頂著一頭鸚鵡毛嚴厲的想了想,決定肩挑起挽救全部家的重擔。
她拿起了擺在床邊的棒球棍,在手裡顛了顛。
輕風拂過狗頭,吹起它僅剩的秀髮,阿土熱的夠嗆,懶得離這其中年猥/瑣大叔,它舌頭吐出半尺來長,有氣有力地伸直在樹蔭底下的一小灘水上,試圖給本身快熟了的狗皮降降溫。
樓下不竭傳來尖叫聲,程暮蓮悄悄拉開窗簾往樓下看了一眼,公然瞥見一小我大呼著往前跑,屁/股背麵遛狗似追著一群喪屍。
狗毛落了一地,暴露小土狗黑一片白一片的皮膚,看起來醜萌醜萌的。
她將戒指戴在食指上,戒指有些鬆,戴在拇指上,有些緊,程暮雨躊躇了半晌,將戒指戴在了知名指上。
手辦的話,占空中積太大,會很費事的吧。
她拉上窗簾,緊了緊拳。
“真特麼熱。”大叔從冰櫃裡取出根冰棍叼在嘴裡,從拖鞋上揪下一隻無精打采的跳蚤,“熱的跳蚤都冇力量蹦躂了啊。”
那一天,人們終究記起了被宅宅們統治天下的可駭!
電話那頭亂糟糟的,警/察啐了一口:“滾你大爺,差點讓你害死!誰他媽顧得上你!老子們都被包抄了好嗎?喪屍圍城了好嗎?拿棍子照臉抽!往死抽!”
宅男拖著腿往前竄了幾步,被馬路牙子絆倒在地,一腦袋磕在冰櫃上砸穿了玻璃,大叔趁機舉著馬紮對著他號召了幾下,宅男頭卡在冰櫃裡,掙紮著想出來。
會咬人的那種。
一人一狗嚇得寒毛直豎,從速今後退,大叔一把舉起馬紮:“站住不準動!我我我有兵器噠!”
“死狗嚎甚麼?”大叔踢了它一腳,“小夥砸冇事,狗不咬人,你過來……”
喪屍收回嘶吼聲,猝不及防的一頭衝了出去,因為直接性抽搐和小腦萎縮的原因,踉踉蹌蹌的直接撞到了牆上,程暮雨毫不躊躇的一球棍抽在了喪屍的頭上,力道之大,幾乎將他的腦袋抽飛扭轉360度。
這是個在家裡打遊戲打得忘了沐浴的宅男?大叔嫌棄的皺了皺眉,很快又掛上了樂嗬嗬的笑:“給你打折啊小夥砸,一塊五一根,比彆處便宜五毛啊,大叔我的確業界知己。”
大叔慌鎮靜張的找本身的諾基亞,叭叭叭打110:“警/察!我在xx街xx北開小賣鋪,內裡俄然來了個打遊戲打得忘了沐浴的紅眼宅男,他想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