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應當是他，卻莫名感覺有了竄改，比如說之前的臉要更小一些，端倪要更妖異一些，尾巴……現在他麵前的這條半人半蛇彷彿還不長於操縱他的蛇尾，尾巴以一種很扭曲的姿式趴在地上。之前的蛇尾要更長一些，並且色彩更加標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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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寶融被打得兩頰充血，隻能跪在地上告饒，他隻是個小明星，如何能跟這些人鬥。孟非沅推著輪椅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李寶融，他看李寶融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臭蟲，“你應當要光榮你對我另有點用。”

蘇雲瑋站在前麵，卻感覺水箱的人是一向看著他。對方瞪大了瞳孔，到了駭人的境地，他臉上寫滿了痛苦又掙紮的神情，活生生像個瘋子一樣拍著玻璃，還從喉嚨裡收回近似哭嚎的尖叫聲，他像是在向本身求救。

“你可真是膽量大呢。”孟非沅笑道，“我這輩子還冇吃過這麼大的暗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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