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霞？”肖可兒問。等了半晌，不見對方答覆，她又問了一聲：“是你麼？”

林聽雨笑道：“我現在不就是麼？”

“江逸，我是一個靈體。我如果跟在你身後，偷偷地進入藏書閣，你是不會曉得的。”林聽雨心道，“我已經看了你這些天常常翻看的那本書。”

林聽雨道：“如何了？是不是我的話讓你不歡暢？”

林聽雨聽得臉上白了一白，道：“那纔不是真的。我最討厭血腥味兒了，令人作嘔。如果然的有人以血來餵我，那我都不曉得一天要吐幾次呢。”

不，應當說，赤霞會如何做？

江逸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沉默不語，走過來拿出鑰匙翻開了束縛著她的鏈鎖。

江逸沉默下來。

江逸聽罷劍眉就挑了起來，唇抿得很緊，卻仍舊粉飾不住唇邊的笑意，道：“你這個女人，就不曉得羞麼？竟然偷看彆人沐浴。”

江逸走到案幾前，拿起擺在案幾上的赤霞劍，一邊擦拭一邊幽幽隧道：“赤霞，傳說仆人以己身之血喂劍，會令劍靈凝成真正的人身，也不曉得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