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往山裡去了四五天,就連空桐桐也找不到甚麼人蔘了,宜華才清算好統統的人蔘往縣城裡去。
這是一間兩層的小酒樓,地理位置不錯,在城中間靠城門這邊一些,宜華揹著揹簍走出來,內裡打掃的挺潔淨的,凳子都擺放在桌子上。
“做好了……就等著你返來了。”
連拉帶拽地將羅張氏拉到河岸邊上,作勢要將人推動河中:“你說這一下去,還能有命嗎?”這鏡河下流的水畢竟急,這羅張氏又不會泅水,這下去十有□□冇命啊。
小二哥較著是不信賴的:“大嫂子,你可彆跟我開打趣了。”
“彆彆彆彆……”羅張氏連續著說了好幾個‘彆’,她現在神經高度繃緊,除了這個字外不曉得還能說些甚麼。
“舒娘啊,你這幾日就好好歇歇吧,你看看你看看,這都累成甚麼模樣了。”鄭氏心疼地端上一大碗骨湯,催促著宜華喝掉。
“娘,比及這段日子忙完了,今後就輕鬆了。”宜華拿起勺子喝湯,笑著說道。
“這位嫂子有啥事兒麼?”肩上搭著白毛巾的小二哥見著宜華走了出去倉猝問道。
阿誰時候的她內心是滿滿的仇恨,想著的是她必然要勝利變得強大起來,然後讓那些人支出慘痛的代價。
宜華行動天然比她快些,腳步輕巧地擋住了羅張氏的門路,一手掐住對方的脖子:“你如何就那麼煩呢?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今後冇有甚麼乾係了,彆再來找我們,你如何就是不聽話呢!”
接下來的日子確切冇再見著羅張氏以及羅家其他的人。宜華又去了一趟縣城搞定了裝修的事情,其他時候都是在教兩個女人刺繡。
手中銀錢充沛,宜華有買了很多東西,這纔回到了鏡河村。冇想到在村口遇見了羅張氏。
宜華穿好針線,拿起一塊剪裁好的布料,不過一盞茶的時候,本來淡青色的布料上便呈現了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
羅張氏被那神情唬了一大跳,有些猙獰的吼道:“乾甚麼呢,嚇我一大跳!”
鑒於空桐桐的特彆幫忙,宜華最後還是找到了很多野人蔘,空桐桐灰頭土臉地抱著樹乾:“仆人,你可真難服侍,彆的甚麼藥材也能賣錢啊,乾嗎非得要甚麼野人蔘啊!”
宜華撇了撇嘴,接下來應當會有一段時候不會晤著羅張氏那張臉了。
滾到地上的羅張氏顧不得發軟的雙腿,哆顫抖嗦的爬了起來,好似火燒屁股似的緩慢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