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能夠操縱本身的身份，奪得寂末信賴，這無疑是一條可靠的捷徑，勿須管束彆人的捷徑。

“清軒，不必再勾魂了，做我的王君可好。”寂末附耳道。

這一聲將季子文驚醒，暮月仙君公開剖明的工具該是寂末，怎會變成了他，季子文穩穩心境，淡淡地瞥了眼肩上的手，冷聲道：“暮月仙君，此處乃蓮池瑤池，望仙君自重。”

寂末如此想道，隻是他剛鬆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隻見暮月仙君話是不說了，人卻擠了出去，倚靠在季子文的身邊，做出一副沉醉怡然的模樣。

“那你為何見他，麵露欣喜。”寂末幽冷又問。

他，誰？季子文愣了半晌，便曉得寂末指的該是暮月仙君，他道：“非也。”

他要摸索一番，季子文想了想，輕聲道：“四則，我是冥界無常，他乃神界仙君，神鬼在一起，未免……”

一旁的寂末眸光幽幽，這暮月仙君說甚麼都難以入耳，唯有這‘身居下者’一詞用得得當，隻是由暮月仙君說出來，仍然萬彆離扭，不由心中愁悶。

“這是否是斷袖，本身又怎能說得清，一看大人這身姿樣貌，便甚合斷袖之意。”暮月仙君含混地眨了眨右眼，聲音放輕，“大人就算是身居下者，也不必害臊。”

時候如此倉促，他卻連寂末缺點的邊角兒都未碰到，這可如何是好。

季子白話畢，盯著寂末的背影迷惑。

“砰”！

不，毫不能。

季子文點頭，這時，寂末幽冷出聲，“清軒，與我到冥殿。”

“……”暮月仙君細心地瞅了瞅季子文的神情，見此話不像打趣，便用手畫了一個縫嘴的手勢，杜口不言。

暮月仙君聽畢，瞅了瞅季子文的神采，笑著鬆開了手，“清軒勿須害臊，來，我們到其他處所好生聊聊。”

隻要能完成任務，這個天下，這個冥王，便再也與他無關。

季子文將頭藏在寂末的胸前，幽冷的屬於寂末的氣味絲絲入鼻，他亦低聲道：“你與我相處最久。”

他驀地想起那日他對季子文說出此話的景象，眸裡劃過一絲笑意，還是那日的清軒敬愛。

季子文字在思慮這以後要如何履行任務，就感受身邊有人靠在他肩上，他開初覺得是寂末，動機一閃而過，還打了個顫，後驚覺寂末在其左方，而右方此人……

寂末幽冷地間或瞥瞥暮月仙君，此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竟想要與他搶清軒，勿要說門，便是連縫也冇有，不過，清軒這傢夥也是，先前欣喜，後又絕情，敢情是個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