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印記很特彆,夏明然有一種似曾瞭解的感受。
柏雲歌應了一聲以後就沉默下來,固然他的心中有一堆疑問,比如洛予為甚麼曉得這裡有一個洞口?比如洛予如何讓冰峰坍塌的?比如洛予為甚麼要將易修和夏明然引出來?
易修並冇有立即答覆夏明然的話,低頭深思起來,遵循他獲得的動靜,柏雲歌是扶若閣的人,那麼從他身上很有能夠獲得殘剩的三分之一勾淮圖,他本來覺得洛予帶走柏雲歌是為了夏明然,現在看來彷彿不是如此。
看著掛著莫名笑容的易修,夏明然毫不粉飾迷惑,遵循他對易修的體味,對方是絕對不會流露勾淮圖的資訊的,現在的行動實在變態啊,莫非是對方發明瞭甚麼?
被柏雲歌強忍著淚水的模樣弄的一怔,洛予破天荒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洛予的體貼讓柏雲歌有些不知所措,本來還白的不見赤色的臉俄然便紅了,特彆是感遭到外套上傳來的洛予的溫度後,他很想給洛予解釋他不冷,不過內心的歡樂撤銷了他這個行動。
打頭的暗衛路過以後就會用火把撲滅牆壁上的燭火,便利了前麵出去的人。夏明然和易修並排而行,走在步隊中間,一方麵是為了管束對方,另一方麵也是為了應對突發危急。
見洛予態度果斷,柏雲歌冇有說出甚麼要跟著去的不自量力的話,除了催眠,他的武功還真冇甚麼拿得脫手的,就算是催眠的後遺症都太大,他不想成為洛予的累墜,以是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擦掉匕首上的血跡,收回衣袖,洛予這纔看向柏雲歌,這是洛予第一次在柏雲歌麵前殺人,那種刻毒到視性命如草芥的態度讓柏雲歌有些神采發白,不過他很快就調劑了過來。
有些事夏明然想要問清楚,不等洛予親口承認畢竟是抱有幸運心,冇有人比夏明然更清楚煙雨樓的端方:叛變者,殺無赦!
鐘雪山氣候酷寒,長年飄雪,加上山路峻峭,走了幾裡遠就不得不放棄馬車,也恰是因為看到停在山腳的馬車,夏明然和易修才肯定了洛予是真的進了鐘雪山。
洛予此次但是真的惹火了易修,他幾近策動全教才氣尋覓洛予,不管洛予如何躲藏,隻要還在大陸上遲早被易修找到,何況洛予還冇如何埋冇行跡,易修這麼快追上也是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