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又緊促的吻落在眉心,順著眉心向下挪動著,兩人的氣味交纏著。
“好吃……”
“唔……饒了我吧!”
“婆婆,必然會的,我們會幸運的。”
花轎搖搖擺晃,一起吹吹打打。雲妡柔蓋著紅蓋頭,心中儘是欣喜。
昨夜是鬨得狠了些,他已經儘量節製了,不成想還是有些傷。
他竟然……雲妡柔低頭看著或人烏黑的秀髮,溫熱的呼吸聲在她身前,引發一陣輕痛。
就在這時,一陣輕風吹來,將雲妡柔的紅蓋頭,掀起了一角。
韓修齊一臉壞笑,點了點她的鼻子,訕訕的說道:“我陪你睡?!”
韓修齊在她耳邊說著,引得她耳邊一癢,紅著臉點點頭。
“一梳伉儷和順,二梳白髮齊眉,三梳兒孫合座。孩子們,長悠長久,要幸運呀。”
每一隻螢火蟲都披髮著奇特的魅力,它們的光芒固然微小,但卻充滿了朝氣與生機。
“嗯……嗯……”
這顆淚痣不但冇有影響到他溫潤的俊美,反而給他增加了幾分奇特的神韻。
一夜無眠,直至天微微亮,在這夜裡,他們將相互的身心托付。
“……”
看著嘴裡嘟囔著的或人,韓修齊終是冇有再鬨她,魘足的摟著她。
韓修齊喘氣著,寧肯多等一等,還是不肯冒然傷害她:“不怕,還冇到時候,怕你受傷。”
燭光搖擺,映照著兩人的身影。他們的肌膚附近,相互的溫度通報著,房間裡滿盈著含混的氣味。
她不由昂首看去,韓修齊一身紅袍,眼神通俗,嘴角帶著一抹如有若無的笑容。
“現在……能夠讓我淺嘗一口了嗎?”
她,終因而他的了。
南疆雖是冇有如許的風俗,但她還是用如許的體例奉上祝賀。
酒不醉大家自醉,這一抹紅唇溫軟的,讓他忍不住想靠近。
同時,烏參江以皇室身份在城中設席,宴請統統百姓,與民同慶。
雲妡柔羞怯地笑了笑,輕聲細語道:“感謝……夫君。”
輕風輕拂著他們的臉龐,帶來絲絲風涼的感受,也吹亂了她的髮絲。